以后这里要变成快乐的鱼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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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行路抄

写在故事之前

       故事背景大概是江户,交通和通讯都不发达的年代,讲述的是“我”为了太郎,游历四方,把奶奶弄断的次郎修复的故事。实际上太郎次郎的戏份并不多,HE。写作时的BGM是单曲循环July的remember me,可能是歌名贴合主题的原因,故事的节奏跟歌曲有点像。年代夸得有点远,想整体塑造成平平淡淡而又有幸福感的叙述方式。不过最初在构思的时候,心里想的是更贴近古剑奇谭里游戏开头的旁白那种感觉已经是流传了很多年的故事。然而标题叫行路抄,按理说“我”寻找的过程才是重点,可是我却一笔带过,也是很迷,通篇看下来倒像是给同人rpg游戏写开头和结尾旁白的感觉(笑)。听着BGM的弦乐部分,满脑子的画面都是:飘散着樱花,太郎在家门口等“我”回家的画面感。

 

听歌点我

 

正文

 

       我的奶奶也是一位审神者,当年请人锻造大太刀——太郎、次郎两把。

       一天,因奶奶用刀不慎,使次郎一刀两断。太郎与次郎本是同时锻造,也算是人类说法的双生子。次郎断后,太郎就如失去了情感般不喜不怒,不哀不乐。虽脸上不表现出来,可平日除了奶奶差使太郎之外,太郎总是发呆好像在想着什么。

       奶奶看着心疼,常与太郎谈心,并多次请人修复次郎却不得而反。太郎深知奶奶已经尽力,虽难过然而并没有责怪。奶奶愧疚难当,发誓终日不再锻刀,一直与太郎相伴。

       多年后,奶奶离世,生前把太郎托付于我,我看太郎在奶奶灵位前久久不肯离去。之后常看见太郎一人默默为次郎擦拭磨刀,心疼不已。并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修复次郎之法。

       我与家里人道别,太郎多次想跟我一起出行,都被我回绝。“母亲也年事已高,需要人照顾,我一定会找到修复次郎之法,与次郎一起回来!”

       我背着次郎刀身,带着自己的打刀——歌仙兼定,走过了很多地方,遇见了很多名工巧匠,都纷纷摇头。期间打听到在某座深山住着一位刀匠,曾锻造出天下不少名刀,因听闻故友离世,如今足不出户,也不见客。  

       ……

       我来到刀匠屋前,多次敲门不得回应。绝望之际,跪在屋前,难过地诉说着奶奶与太郎、次郎的渊源,心想这也许是最后一个办法了。怎知,事情说到一半,屋门打开,抬头望去,只见一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门前。

       歌仙把我扶起:“刀匠大人,求您帮帮主人吧,如果需要材料尽可向我……”我把歌仙的话打断,取下身后背着的断成两截的次郎递给老人。只见老人颤抖的手接过次郎,好像眼里泛着泪光:“原来,你是她的孙女。”

       老人把我领进屋,认真打量着次郎:“次郎虽已折断许久,可这光泽和锋利度不减当年,想必是一直被细心保养。”

       “是的,起初是奶奶,离世之后,一直都是太郎在保养。”

       “哦,原来是这样,太郎最近可好?”

       “我已离家数年,只是偶尔书信与家里人来往。一直都是母亲在保养太郎,倒是近年母亲身体欠佳,常常受太郎照顾。”

       “你奶奶的这把次郎与太郎都是我打造的。当年我还是一名普通的刀匠,为你奶奶锻得这双子太刀,我倾心于你奶奶,可当年她以准备成家,我深怕难过,便辞去刀匠一职游历各方。”

       “自从奶奶把次郎弄断后,多次请人修补,可都说没有办法,奶奶出于内疚,就再也没有增添新刀。一直都是与太郎相伴。”

       “这也倒是像你奶奶的性格。然而我现在年事已高,只是偶尔打造一些普通的刀,我以无能再修复次郎了。”刀匠一边摸着刀刃一边说。

       “请刀匠大人尽力帮助主人修复次郎,如需材料无论多少,请尽管向我索取。”歌仙再次下跪请求刀匠。

       刀匠轻抚打量着次郎刀身:“向你索取,你就不怕你的主人难过?”低头对歌仙说:“这两把太刀除了一般的材料外,我还加了另外的稀有材料,所以普通人是修补不了的。如今我也没有这材料了,就算把你全熔了也没有用。”

       “不过,”刀匠又看着我开口:“虽然次郎以无法再塑原样,就这断口的位置,我倒是可以改造成短刀。至少可以保证他能化成人形,不过能不能保持原有记忆我就不知道了,你可愿意?”

       我想,就算不能持有原来的体型,只要能让次郎变幻成人,至少太郎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失魂落魄。

       “谢谢刀匠大人,还请刀匠大人把次郎重铸。”我跪下来磕头。

       “谢谢刀匠大人,多谢刀匠大人。”歌仙激动地又拜了三拜。

       之后的几天,歌仙一直给刀匠打下手,我则是帮忙洗衣做饭,并写信给家里说已找到办法。

       过了一个多月,次郎以重铸完好,我背着重铸好的次郎短刀与歌仙向刀匠告别。

       “我这还有一些琐事,等我处理完后,再去府上登门上香。你们已离家数年,速速回去吧。次郎已重铸完好,只是幻化人形还需一段时日,不过无需担心,只用慢慢等待,等他苏醒就好。”

       “谢谢刀匠大人。”

 

       出行多年,现今直接回家也花了将近一个月,走之前曾写信告知家里我们大概到家的时间。

       我一边跟歌仙谈天,一边手牵着一个小孩,离家远远的就看见母亲与太郎在家门口等候。我们越走越近,小孩好像看见了高大无表情的太郎,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敢继续走。

       太郎看见躲在我身后的小孩,眼睛越睁越大。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上渐渐开始有了变化,久久地望着小孩,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小孩斜背着的小酒壶,会心的朝他笑了。

       太郎好像明白什么,激动地向我跑来,蹲下身来抱着小孩默默地留着泪。

       小孩感受到抱着自己的人一直抖着身子,好似阴谋得逞地笑了一下,也抱住太郎,一边摸着太郎的背一边说:“哥哥,我回来了。”

       这句话,就好像是解除冰封感情的咒语。终于,太郎可以不用压抑着内心的感情,用好似一生的力气抱着次郎,放声大哭起来。

       母亲也随后慢慢走过来,我跟她解释,她也激动地向我捂脸哭起来。

 

 

       多年后。

       “哥哥!开饭了!刚才主人赏了我一坛好酒。你在看什么?”次郎放下手里的酒菜,走向太郎。

       “没什么,只是今天天气好,整理遗物时发现了这本主人孙女的日记。”

       “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我们已经侍奉第五代了,怎么还主人孙女主人孙女的叫。对得起你的大恩人吗?”

       “恩对,是娴大人。”太郎闭眼淡淡地笑了笑,合上了册子。

       虽然太郎又恢复了以往平淡的表情,但也不再是空洞的眼神了。

       现在家里的刀们越来越多,新锻造的刀有时会好奇别家的次郎都是大太刀,为什么自己家的是短刀;也会奇怪为什么明明都是短刀,只有次郎可以喝酒;又比如为什么每次次郎喝多了酒被太郎哥哥骂,却还是要喝……

       而这其中的原由我想,如今也只有太郎、次郎和歌仙兼定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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